张红星

《周易》是一部骈散相间的名著。细心体味其中的骈句和散句，有助于我们深刻理解其中蕴含的哲理。“句读之不知”是求学之大忌，“点断”或“断句”则是阅读文章的基本功。历代对于《周易》的各家不同理解，多半是由于对于文本的断句不同所致。而要完整准确深入地理解经典，必须研究文本的句型与句式。本文仅以《易经·系辞上传》为例，对其句型句式进行全方位的穷尽性分析。这既是本人学习《周易》的阶段性成果，也为易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学习与研究的资料。

甲、齐言句

一、二言句

二言句是篇章语言的最小片段，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0章中出现33次，均出现于句首，以引起下文。

（一）是故，（第二章2次、第三章1次、第九章1次、第十一章5次、第十二章1次）；

（二）易曰：（第八章2次、第十二章1次）；

（三）夫易，（第七章1次、第十章1次）；

（四）言行，（第八章1次）。

（五）是以，（第十一章1次）；

（六）子曰：（第七章1次、第八章5次、第九章1次、第十章1次、第十一章1次、第十二章2次）；

（七）是故，君子（第二章2次）；

（八）是故，圣人（第十一章1次）；

（九）是故，夫象（第十二章1次）；

（十）子曰：君子（第八章1次）。

表1.《易经·系辞上传》二言句统计表

序号

原文

章

次数

备注

1

是故

2、3、9、11、12

10

2

是故，君子

2

2

3

是故，圣人

11

1

4

是故，夫象

12

1

5

是以

11

1

6

子曰

7、8、9、10、11、12

11

7

子曰：君子

8

1

8

易曰

8、12

3

9

夫易

7、10

2

10

言行

8

1

合计

10

21

33

二、三言句

三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6章中出现9次，具体类型较多，见下表。

（一）惟神也，（第十章）3

（二）显诸仁，藏诸用，（第五章）3X2

（三）崇效天，卑法地，（第七章）3X2

（四）负且乘，致寇至。（第八章）3X2

（五）负且乘，致寇至。（第八章）3X2

（六）天数五，地数五，（第九章）3X2

（七）德言盛，礼言恭，谦也者，（第八章）3X3

（八）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第八章）3X4

（九）蓍之德，圆而神；卦之德，方以知；（第十一章）3X4

表2.《易经·系辞上传》三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5

1

3X2

2

7

1

3X2

3

8

4

3X2、3X3、3X4

4

9

1

3X2

5

10

1

3

6

11

1

3X4

合计

6

9

三、四言句

四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1章中出现33次。其中许多已经进入成语或熟语范畴，为大众所耳熟能详。与《诗经》中的四言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具体类型较多，见下表。

（一）知崇礼卑，（第七章）4

（二）盗之招也。（第八章）4

（三）二篇之策，（第九章）4

（四）遂知来物。（第十章）4

（五）亢龙有悔。（第八章）4

（六）谓之事业。（第十二章）4

（七）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第二章）4X2

（八）卦有小大，辞有险易。（第三章）4X2

（九）精气为物，游魂为变，（第四章）4X2

（十）以言乎迩，则静而正；（第六章）4X2

（十一）成性存存，道义之门。（第七章）4X2

（十二）贵而无位，高而无民，（第八章）4X2

（十三）慢藏诲盗，冶容诲淫，（第八章）4X2

（十四）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第二章）4X2

（十五）参伍以变，错综其数，（第十章）4X2

（十六）不疾而速，不行而至。（第十章）4X2

（十七）神以知来，知以藏往，（第十一章）4X2

（十八）易有太极，是生两仪，（第十一章）4X2

（十九）探赜索隐，钩深致远，（第十一章）4X2

（二十）易有四象，所以示也。（第十一章）4X2

（二十一）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第十二章）4X2

（二十二）书不尽言，言不尽意；（第十二章）4X2

（二十三）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第八章）4X2

（二十四）定（之）以吉凶，所以断也。（第十一章）4X2

（二十五）席用白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第八章）4X3

（二十六）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第八章）4X3

（二十七）天生神物，圣人执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第十一章）4X4

（二十八）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第八章）4X4

（二十九）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第九章）4X5

（三十）神而明之，存乎其人；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第十二章）4X5

（三十一）君子之道，或出或处，或默或语，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第八章）4X7

（三十二）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第一章）4X10

（三十三）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第一章）4x12

表3.《易经·系辞上传》四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1

2

4x12、4X10

2

2

2

4X2

3

3

1

4X2

4

4

1

4X2

5

6

1

4X2

6

7

2

4、4X2

7

8

9

4、4X2、4X3、4X4、4X7

8

9

2

4、4X5

9

10

3

4、4X2

10

11

6

4X2、4X4

11

12

4

4、4X2、4X5

合计

11

33

四、五言句

五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7章中出现12次，开启后世乐府五言诗及唐诗五绝五律体裁。具体类型较多，见下表。

（一）易其至矣乎！（第七章）5

（二）莫大乎圣人；（第十一章）5

（三）莫大乎蓍龟。（第十一章）5

（四）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第一章）5X2

（五）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第五章）5X2

（六）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第八章）5X2

（七）将以有行也，问焉而以言，（第十章）5X2

（八）阖户谓之坤；辟户谓之乾；（第十一章）5X2

（九）见乃谓之象；形乃谓之器；（第十一章）5X2

（十）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第十二章）5X2

（十一）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第一章）5X4

（十二）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第十一章）5X4

表4.《易经·系辞上传》五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1

2

5X2、5X4

2

5

1

5X2

3

7

1

5

4

8

1

5X2

5

10

1

5X2

6

11

5

5、5X2、5X4

7

12

1

5X2

合计

7

12

五、六言句

六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5章中出现13次，具体类型较多，见下表。

（一）故再抟而后挂。（第九章）6

（二）夫易何为者也？（第十一章）6

（三）仰以观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第四章）6X2

（四）百姓日用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第五章）6X2

（五）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第五章）6X2

（六）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第九章）6X2

（七）其受命也如向，无有远近幽深，（第十章）6X2

（八）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於此。（第十章）6X2

（九）非天下之致变，其孰能与於此。（第十章）6X2

（十）非天下之致神，其孰能与於此。（第十章）6X2

（十一）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第十章）6X2

（十二）圣人以此斋戒，以神明其德夫！（第十一章）6X2

（十三）以通天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第十一章）6X3

表5.《易经·系辞上传》六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4

1

6X2

2

5

2

6X2

3

9

2

6、6X2

4

10

5

6X2

5

11

3

6、6X2、6X3

合计

5

13

六、七言句

七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6章中出现13次，开启后世唐诗七律七绝体裁。具体类型较多，见下表。

（一）一阴一阳之谓道，（第五章）7

（二）言行君子之枢机，（第八章）7

（三）作易者其知盗乎？（第八章）7

（四）其孰能与於此哉！（第十一章）7

（五）乾坤其易之蕴邪？（第十二章）7

（六）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第一章）7X2

（七）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第五章）7X2

（八）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第十章）7X2

（九）一阖一辟谓之变；往来不穷谓之通；（第十一章）7X2

（十）以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第十一章）7X2

（十一）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悬象（著明）莫在乎日月；崇高莫大乎富贵；（第十一章）7X4

（十二）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其）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利，鼓之舞之以尽神。（第十二章）7X5

（十三）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之）民，（第十二章）7X5

表6.《易经·系辞上传》七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1

1

7X2

2

5

2

7、7X2

3

8

2

7

4

10

1

7X2

5

11

4

7、7X2

6

12

3

7、7X5

合计

6

13

七、八言句

八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5章中出现7次，具体如下：

（一）是故知鬼神之情状。（第四章）8

（二）语以其功下人者也。（第八章）8

（三）致恭以存其位者也。（第八章）8

（四）五位相得而各有合。（第九章）8

（五）是有圣人之道四焉，（第十章）8

（六）感而遂通天下之故。（第十章）8

（七）是与神物以前民用。（第十一章）8

八、九言句

九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章中出现1次，具体如下：

（一）是以君子将以有为也，（第十章）9

九、十言句

十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2章中出现2次，具体如下：

（一）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第七章）10

（二）是以君子慎密而不疏也。（第八章）10

十、十一言句

十一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2章中出现2次，具体如下：

（一）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第十章）11

（二）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第九章）11

十一、十三言句

十三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章中出现1次，具体如下：

（一）古之聪明睿知神武而不杀者夫？（第十一章）13

乙、杂言句

杂言句开启后世杂言诗及宋词元曲先河。现依起句排列如下：

一、二言起：

二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5章中出现9次，具体见下表：

（一）子曰：佑者助也。（第十二章）24

（二）夫易，广矣大矣！（第六章）24

（三）同人，先号啕而后笑。（第八章）26

（四）初六，藉用白茅，无咎。（第八章）242

（五）子曰：苟错诸地而可矣；（第八章）27

（六）彖者，言乎象也。爻者，言乎变者（也）。（第三章）2424

（七）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第六章）2445

（八）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第六章）2445

（九）易简，而天下矣之理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第一章）2757

表7.《易经·系辞上传》二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1

1

2757

2

3

1

2424

3

6

3

24、2445

4

8

3

26、242、27

5

12

1

24

合计

5

9

二、三言起：

三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7章中出现16次，具体见下表：

（一）系辞焉，所以告也。（第十一章）34

（二）辞也者，各指其所之。（第三章）35

（三）坤之策，百四十有四。（第九章）35

（四）乾坤毁，则无以见易；（第十二章）35

（五）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第九章）36

（六）无咎者，善补过也。是故，（第三章）342

（七）惟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第十章）37

（八）惟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第十章）37

（九）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第十一章）334

（十）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第十一章）334

（十一）通其变，遂与天地之文；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第十章）3636

（十二）吉凶者，言乎其失得也。悔吝者，言乎其小疵也。（第三章）3636

（十三）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乎? （第八章）3384

（十四）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 （第八章）3384

（十五）负也者，小人之事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第八章）358445

（十六）吉凶者，失得之象也。悔吝者，忧虞之象也。变化者，进退之象也。刚柔者，昼夜之象也。（第二章）（3/5）X4

表8.《易经·系辞上传》三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2

1

（3/5）X4

2

3

3

35、342、3636

3

8

3

3384、358445

4

9

2

35、36

5

10

3

37、3636

6

11

3

34、334

7

12

1

35

合计

7

16

三、四言起：

四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8章中出现16次，具体见下表：

（一）不出户庭，无咎。（第八章）42

（二）以言乎远，则不御；（第六章）43

（三）劳谦君子，有终吉。（第八章）43

（四）几事不密，则害成；（第八章）43

（五）六爻之义，易以贡。（第十一章）43

（六）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第十二章）45

（七）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第七章）47

（八）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第十二章）47

（九）备物致用，立成器以为天下利，（第十一章）48

（十）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第十二章）48

（十一）言出乎身，加乎民；行发乎远；（第八章）434

（十二）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第十章）434

（十三）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第九章）457

（十四）化而裁之，存乎变；推而行之，存乎通；（第十二章）4343

（十五）制而用之，谓之法；利用出入，民咸用之，谓之神。（第十一章）43443

（十六）列贵贱者，存乎位。齐小大者，存乎卦。辩吉凶者，存乎辞。忧悔吝者，存乎介。震无咎者，存乎悔。（第三章）（4/3）X5

表9.《易经·系辞上传》四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3

1

（4/3）X5

2

6

1

43

3

7

1

47

4

8

4

42、43、434

5

9

1

457

6

10

1

434

7

11

3

43、48、43443

8

12

4

4343

合计

8

16

四、五言起：

五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7章中出现17次，具体见下表：

（一）天之所助者，顺也；（第十二章）52

（二）人之所助者，信也。（第十二章）52

（三）与天地相似，故不违。（第四章）53

（四）安土敦乎仁，故能爱。（第四章）53

（五）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第九章）54

（六）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第八章）56

（七）明於天之道，而察於民之故，（第十一章）56

（八）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第四章）58

（九）旁行而不流，乐天知命，故不忧。（第四章）543

（十）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故不过。（第四章）543

（十一）显道神德行，是故可与酬酢，可与佑神矣。（第九章）565

（十二）拟之而后言，议之而后动，拟议以成其变化。（第八章）557

（十三）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第九章）575

（十四）所居而安者，易之序也。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第二章）5454

（十五）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第二章）5454

（十六）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第十二章）5355

（十七）生生之谓易，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第五章）555757

表10.《易经·系辞上传》五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2

2

5454

2

4

5

53、58、543

3

5

1

555757

4

8

2

56、557

5

9

3

54、565、575

6

11

1

56

7

12

3

52、5355

合计

7

17

五、六言起：

六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6章中出现13次，具体见下表：

（一）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第九章）64

（二）凡三百有六十，当期之日。（第九章）64

（三）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恶也。（第八章）65

（四）言天下之至动，而不可乱也。（第八章）65

（五）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也。（第十二章）65

（六）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第十二章）65

（七）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第九章）67

（八）圣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吉凶与民同患。（第十一章）646

（九）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已者也。（第十一章）656

（十）（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第四章）646

（十一）极天下之赜者，存乎卦；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第十二章）6363

（十二）圣人设卦观象，系辞焉而明吉凶，刚柔相推而生变化。（第二章）678

（十三）夫茅之为物薄，而用可重也。慎斯术也以往，其无所失矣。（第八章）6565

表11.《易经·系辞上传》六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2

1

678

2

4

1

646

3

8

3

65、6565

4

9

3

64、67

5

11

2

646、656

6

12

3

65、6363

合计

6

13

六、七言起：

七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2章中出现2次，具体见下表：

（一）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矣！（第六章）73

（二）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第九章）75

表12.《易经·系辞上传》七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6

1

73

2

9

1

75

合计

2

2

七、八言起：

八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3章中出现3次，具体见下表：

（一）万有一千五百二十，当万物之数也。（第九章）86

（二）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第八章）87

（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於抟以象闰，（第九章）87

表13.《易经·系辞上传》八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8

1

87

2

9

2

86、87

合计

2

3

八、九言起：

九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4章中出现7次，具体见下表：

（一）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第八章）94

（二）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第十章）94

（三）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形容，（第十二章）95

（四）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第十二章）95

（五）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礼。系辞焉，（第八章）9543

（六）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第八章）9645

（七）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第四章）9788

表14《易经·系辞上传》九言起杂言句统计表

序号

章

次数

类型

备注

1

4

1

9788

2

8

3

94、9543、9645

3

10

1

94

4

12

2

95

合计

4

7

九、十言起：

十言起的杂言句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章中出现1次，具体如下：

（一）鼓万物而不与圣人同忧，盛德大业至矣哉！（第五章）10/7

综上所述，在《易经·系辞上传》的12章中具有多种句型句式，其中二言句在10章中出现33次，三言句在6章中出现9次，四言句在11章中出现33次，五言句在7章中出现12次，六言句在5章中出现13次，七言句在6章中出现13次，八言句在5章中出现7次，九言句在1章中出现1次，十言句在2章中出现2次，十一言句在2章中出现2次，十三言句在1章中出现1次。二言起的杂言句在5章中出现9次，三言起的杂言句在7章中出现16次，四言起的杂言句在8章中出现16次，五言起的杂言句在7章中出现17次，六言起的杂言句在6章中出现13次，七言起的杂言句在2章中出现2次，八言起的杂言句在3章中出现3次，九言起的杂言句在4章中出现7次，十言起的杂言句在1章中出现1次。具体语法类型有待进一步的研究。《周易》句式研究尚属初创，欢迎大家提出宝贵意见！

二〇一二年六月十五日凿璞斋